It doit y avoir absolument éternité en musique: 我作曲故我在 – I compose; therefore I am.

如同摯友煙波藍所提到的:倘若詩心恆存……
我想,那是與生俱來的本質罷,至少對我們而言是如此。

在楊牧文中有句話寫道:「……我們都有意超越眼前的現實,進入未知世界。」那進入未知世界的欲望正是創作的源起,無論是文字、音樂、抑是其他藝術 形式,我們總試圖透過某些媒介來創造、暗示它。馬拉美的「詩中恆存謎」(Il doit y avoir toujours enigme en poesie.) 所指涉的,也是這樣的境界。

然而現實生活的步調經常緊湊得令人忘卻沉思,恐怕也鮮少有人真能平靜下來觀察、感受、沉澱、以及思考,關於官能所接收外在的,或者內在感知與非感知的一 切。事實上我們所認知的物質世界是由一連串的聯想與比喻所構成的,而非表層可見的模樣,那些物外隱喻一旦化作詞彙被傳達出來,便祇剩下斷章取義的解讀面 了。比如樂曲的形式與編制,或者白紙黑字〈的詩〉的文體與句法等等,這些都還屬於具象且明確的部分:筆下所談之詩並非真正為詩,詩亦非定當如此,以此類 推。

靜謐,是內在最豐盛的音樂,在詩化的沉凝中。
那麼我們所需要的聲音與文字究竟是什麼呢?
也許用以溝通,也許用以記述,也或許用以喚起對那未知世界所產生的共鳴……
總之這本是一種得天獨厚的存活方式,以昇華、凌空的姿態。

屬於詩人身份的我們。

Echoes are ringing in my hear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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