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t doit y avoir absolument éternité en musique: 我作曲故我在 – I compose; therefore I am.

本篇文章引用自 Fountain & Mumur 的聯合網誌
標題:漫談隱之的音樂

邱兄在文章中特別以色彩、流動、理性等詞彙切入聆聽我的音樂,談起我碩士班就讀期間所創作的一些曲目,並刻意著墨於我在碩士論文中提及之「漸變」特性。碩 士兩年是我創作生涯的一個轉捩點,儘管也許在風格上可以找到許多相似之處,在對於音樂創作及學術的整體心態上卻是迥異的。

事實上我的「漸變」應該也是磨過的吧?我記得,當年在李子聲門下時,我最常被老師抨擊的就是瑣碎、片段、累贅、粗糙……等缺點,被認為音樂結構上 的完整性不夠完美,或是內部的連結性不夠強。也因此格外在這方面下了些功夫,研究音色的各種可能性,並且透過分析、聆聽等方式去學著調色,將音樂調成宛若 渾然天成的漸層質感,那是我在老潘門下主要學習的技術成果,當然再來還得更進一步突破。看來邱兄的文字及碩士論文口試時老潘的意見,足以證明我這點努力上 的成功。(笑)

邱兄在文中提及的《東山之弦》與《在遠方明滅之……》算是我碩士兩年最代表性的作品,前者為大獎,後者則為碩士論文中的理念精髓集大成之作。我承 認自己的音樂是詩性的,我的思維與美學觀也偏向於詩性,也因此缺乏戲劇張力或敘述等迭盪起伏的變化,而在某些方面呈現較為抽離、冷靜的隱喻,但詩人的感官 是細膩且敏銳的。至於理性,在我而言是一種基本態度,要想讓人聽得懂你的音樂,無論具象與否,合理適切地表達出來總是個前提。論語「興於詩,立於禮,成於 樂。」是我根深柢固的作曲原則,基於這點,我並不同意師長們對於我過於西化、缺乏自身文化素養方面的批判。

而聽覺,其實也是我非常謹慎面對的一個課題,包括聲響以及其構成、組織的部分,真要嚴格地談起將會牽涉到許多學門,有物理的、也有心理的,真是一言難盡。 在我的理念中音樂是由聲音素材構成的有機體,而背後及衍生出的心理因素,便沒有額外探討了,前者已為「轉化」的程序所涵蓋,後者則很難說,因為耳朵是可以 學習、訓練的,沒有一定的準則可循。

最後,我十分感激知音邱兄對我音樂的賞識及喜愛,從當年寫作技術與觀念都還青澀的時候。作曲技術會不斷透過磨鍊而進步,思想也會愈益成熟,這是條永無止盡的崎嶇長路。但能同時聽見技術背後的那些,無論是情感也好、情境也罷,總歸是件值得欣慰的事。

Echoes are ringing in my hear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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