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t doit y avoir absolument éternité en musique: 我作曲故我在 – I compose; therefore I am.

「F、A、E」

一個我經常使用的三音組「015」轉位,同時亦是
對我而言,一段記憶的象徵。

也許是時候親筆陳述這些佚事了,今天被友人無意間問及,我祇笑笑,並非難以啟齒,而是我習慣用藝術、隱喻的筆觸來包裝它──有必要使我的音樂因此失去純粹性或是冠上他律的因素嗎?儘管,的確有一些隱晦多年、我始終隻字不提的故事。

它是2002年春天以降,使我重新找回對音樂的初衷並提筆創作的影響關鍵,那年我大三,面臨有生以來最苦的瓶頸,包括在音樂或是際遇方面;它亦是我碩士班前一年半除信仰以外,第二個重要的精神支拄,無論壓力如何繁重令人絕望,都獨自咬牙撐過、不曾流淚。

當然,研究所最後的半年,我終於努力讓自己獨當一面,發光發熱。
但在那些的過程階段中,總具有生命中某些不可磨滅輕忽的意義。

事實上,我使用這三個音高寫的曲子祇有三首:《十六又四分之三個月亮》、《詩與死》、《東山之弦》,分別設計安排不同的音高結構、織度及音樂型態。唯一不 變的是那股難以言喻的心境。其中第一首與第三首開始執筆的時間恰好相隔一年,也許便因為如此重要的紀錄,才使我有種碩士班兩年眨眼即逝的錯覺吧?

雨季,一個混雜著淚水與回憶的季節,我從大二那年開始懂得它的滋味。直到翌年我遇見一位男性,哦不,應該說是我遇見一個依附在男性軀殼上的美麗靈魂,並且 為之深深吸引──不同於所謂條件式、膚淺的喜愛,那是種難能可貴的悸動;祇是,當時21歲的我太年輕、level太淺。我總以為我們在本質上是具有某些相 似性的,儘管在不同的時空中以不同的形式生存。原以為離開到另一個城市,或者飛到另一個星系後,一切便能淡化,但在其後三年多不算短的時間裡,我卻未曾動 搖。

我選擇沉澱,無聲息地將靈魂的那股悸動轉化為詩或音樂,然後等待有一天自己能夠清晰地回顧,在不感到任何痛楚的情況下。過多的言語與判斷對我是殘忍且傷害的,我祇是一個默默耕耘創作的人。

這個故事既無開始、亦無結束。

既然它是個非常無聊且沒有內容與結構的故事,那麼祇管聽音樂吧,用最純粹且學術、批判且犀利的耳朵。當聽眾好友們紛紛跟我說,「很細膩」、「很夢幻」、「很好聽」、「很浪漫」、「音色很漂亮」……等種種時,我便已能夠會心一笑。

Metaphor,我曾經提過的人生列車的比喻,便是如此。
祇是我想我搭上的是靈魂的列車。

Echoes are ringing in my hear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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