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t doit y avoir absolument éternité en musique: 我作曲故我在 – I compose; therefore I am.

我始終相信音樂是種預言,無論吉兇。

當初決定寫這首作品,是為了學校開的一門關於研究音樂中文字的課程。我已經多年未曾寫過獨唱作品,便藉此親自填詞譜曲,歌詞的內容大致是處在陰陽之界的模 糊空間,對生死兩界對話、掙扎以及思念。創作初衷是為了紀念我已故的恩師,遂而選擇雙語(詩與死)來表述音樂內容。目前作品編輯製作仍在進行中,預計春季 正式發表。

前年,我在某場音樂會後台與數名前輩音樂家閒聊,無意間問起恩師近況,才得知對方病故之噩耗,我在赴美之前已來不及相見。我自十五歲起向那位老師學習,直 到唸碩班畢業,斷斷續續約十年左右,目前我所有具備的演奏基礎與技巧,都是在那期間奠定的,儘管我並不是位稱職的演奏家。恩師生前是虔誠的佛教徒,因此歌 詞中「死」的部分取自於經咒的片段,但並沒有完整的句子出現,大約只有「南無阿彌多……莎婆訶」幾個字而已。

在這首作品草稿寫作時間短短一個多月內,我卻又陸續聽聞兩起親戚過世的消息,相隔僅一個星期。也許是作品真的不太吉利,也或許祇是巧合,我不願多想,只希望作品能順利完工並且演出。

我的創作向來是規劃後按圖施工居多,但在第一段手稿寫成之初,現任指導教授便跟我說,這首音樂顯然有很強的spritial approach,然後指示我開天眼之類的方向。及至目前為止,我感到我的主修作曲課非常地神秘,教授比較擅長用隱喻的啟發方式,帶領我思考一些光靠邏輯 很難想到的東西,這其中也包括了配器法、音樂的結構與流動等技術層面。但也可能是因為自己語言能力不足,才會感到一切都那麼地不直接。總之我的作曲課相當 耐人尋味。

然而還是在想:縱然已經寫過不少曲目,嘗試過許多種方式將文字或詩境轉化、set-up或是make-up,中文究竟要如何寫作,才能適切地放入音樂中? 而古典及現代的語法及音調方式,如果都以現代的標準讀音唸起,唱出來要如何維持美感並可被理解?我指的是art,可是真要研究起來牽涉的範疇又太廣了,還 是就針對自己的作品來說吧。

相關文章:霧中殘簡 – Those Remaining Words in Nuance (英文樂曲解說,中英文原詩)

Comments on: "不太吉利的《霧中殘簡》" (1)

Echoes are ringing in my hear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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