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學校跟老潘meeting,談了一些關於升學去向的事。
跟老潘提到李老師說起某名校有位不錯的法國老師,老潘就問我「是不是Grisey?」我說不是,是Murail。那兩人的CD我都有,只是對他們的音樂不熟。
下午很悠閒地在竹圍starbucks享受午茶時光:捲餅與熱摩卡,今天特別要求夥伴幫我加上奶泡與布蕾糖粉,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空檔,可以自在地獨坐在 咖啡店裡看書了。我不愛閱讀,但我喜歡在憂傷時讀些詩集或國學底子深厚的散文,閒適時讀些英文學術期刊,尤其喜愛銅版紙反射著陽光的雪白。目前在讀的兩本 是去圖書館借來印的Contemporary Music Review,祇是我都將它們當課外書一類的看,非得要配陽光與咖啡不可,最好還加點海浪的聲音當作背景。
不過也或許就是這種慵懶的態度,使我經常受到「認真派」的同輩或後輩們批評,認為我漫不經心、玩世不恭地看待神聖的學術,更甭提負有時代文化使命的教育了。
向晚,在街道上與政文偶然地巧遇,聊起之前跟老潘的對話,我們都笑了:如果去讓Grisey教作曲的話,也許作品寫完還要丟卦爻才行吧!
然後我竟想起了某些寫小說的構思,已經蘊釀三、四年了的故事。
Echoes are ringing in my hear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