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t doit y avoir absolument éternité en musique: 我作曲故我在 – I compose; therefore I am.

初夏夜聽Boulez

令人驚豔的乾淨、精準與漂亮,
如同透明的滿天星斗般熠耀。

美麗到令人無法批序列音樂的冷,Pierre Boulez的鋼琴音樂竟如此地迷人!數年前我是曾經埋怨過他的:嫌鋼琴毫無音色可言,質疑過度理性與人性間的衝突與矛盾….如今我卻再度愛上它,以感性靈視的官能與審美認同這樣一個由聲音所建構的宇宙。

也許自己的鍵盤功力隨著聆聽進步所致,充滿音樂性的音樂真的可以從極度理性出發,沒什麼好質疑批判的。也或許演奏家與作曲家的心態多少會不太相同,我恰好兼具這兩種身分,因此明白若以音樂的角度尋求詮釋上之意義,便能夠成就音樂。

創作時的耳朵亦當如此。

晚上十點鐘與政文踏著月色下系館時,忽然想起一些事:老師要求的組排音高結構,若無法應用結合於音樂之中,理論祇會成為創作的妨礙。然而我找不到更好的理 由來解釋,跳脫本能與直覺的創作過程是艱難的,然而對於音樂性本身仍與天賦有關,我並不確定該如何下筆,寫出來的才會是音樂。然而我必須試圖將老師的原意 轉化為清晰易懂的語言,以闡明音樂與理論之間的關係。

什麼樣的音樂充滿或沒有音樂性?而所謂
音樂性究竟是掌握在作曲家抑是演奏家手中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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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choes are ringing in my hear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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