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的言論有日益抽象的趨勢,因為覺得很多思維已不再是能夠言喻的了。
總覺得所能講出來的永遠是最膚淺的表象部分,當真正有所感觸體認時,才發現文筆於我如無物,永遠找不到最好的闡述方式,除了沉默。這算是做學術的悲哀吧,沒有一篇論文會是完美的,而寫論文就是明知理論之局限性,仍須為自己找個台階下,盡可能地表達完整。
大學時代的我很愛看各種不同的書,祇要講到相關的興趣話題,幾乎來者不拒。如今自己卻也學會挑剔了,會嫌作者的眼光過於偏頗保守,或者引喻失當、眼高手低等,於是開始恐慌自己寫的東西也被人這樣罵,無疑是種自討苦吃的惡性循環吧。
聽說研究應該大膽假設,小心求證。那麼還是做個大膽的火車頭作曲家比較輕鬆喔!少說話、少寫文章、少讀書、多寫曲子,也許會比較快樂,相對地。
知識是一切痛苦的根源。
Echoes are ringing in my hear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