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t doit y avoir absolument éternité en musique: 我作曲故我在 – I compose; therefore I am.

我的演奏

當我多年前主修演奏時,作曲為我的生命開啟一扇窗;
而如今作曲成為我的使命,演奏使我再度找到靈魂的方向。

我今年暑假會滿廿四歲,而我的鋼琴琴齡暨今已經滿廿個年頭了,從未間斷過。

多數人曾經歷的學琴歷程我想我應該有過,一般來講在六~七年左右會遇到第一個瓶頸,那年我小三還小四忘了,唸的是討人厭又勢利的音樂班,也就是練到難一點的小奏鳴曲、簡單的奏鳴曲及巴哈創意曲的年紀。據我所知,許多人都在差不多學六七年左右時會停下。

第二個瓶頸差不多在第十年,我國二升國三時,由於考試曲目難度需求,在技巧上會開始感到不足,並且往後許多年間彈到的樂曲都是差不多難的,這段時間會特別吃力。另外一個就是上台的心態與表現問題,技巧對於信心的折磨不能說全無影響,臨場打折扣後較難得心應手。

在約十二年、十四年左右也都分別會遇到新的瓶頸,這階段便較會牽涉到音樂詮釋的問題,那時我唸高中,對音樂的相關知識及認知都很有限,祇能憑直觀及老師教的方式詮釋音樂,也特別容易有爭議,事實上卻什麼也不懂。

到第十六年之後則會開始遇到比較極端的狀況:發現較為擅長及不擅長的曲目或風格,在詮釋及表現上會顯出落差。我在大二之後對於法國或像Scriabin式色彩豐富的曲目,就遠比德奧式傳統及古典調性音樂容易掌握,不過那時我依然是直觀、感性居多。

自第十八年起對於音樂的理論、分析及風格等大致會有完整、統合性的認知,若跟我同年起步學琴的,一般也差不多大學畢業了。此時觸鍵、技巧及練習方法已有一 定程度,也能有相當客觀正確的詮釋認知,老師的指導主要針對進階、或是平常較易忽略的一些盲點下手,也因此到這時若非學校主修而要求富經驗的良師,相形能 選擇得更少。

目前我剛開始第廿一個年頭,對已練熟曲目大約能夠收發自如,音樂性與風格掌握不難,但技巧仍有極大的進展空間。總而言之,我的演奏與興趣已無太大關連,我本身也並非演奏家,然而演奏對於冷靜深澀的作曲領域而言,實在是一泉美好的活水。

Echoes are ringing in my hear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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