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t doit y avoir absolument éternité en musique: 我作曲故我在 – I compose; therefore I am.

作曲與演奏

今天去采風排練時忽然在想一個問題,就是作曲家到底需不需要兼演奏詮釋。

長久以來我一直認為作曲家應該要會演奏,最好還像Boulez一樣會指揮,如此才能夠把自己的音樂真實原味地呈現出來。然而我忽然又想:從規劃、思考、寫 作到親自詮釋的過程中,其實仍有著相當多的盲點──因為自己太過清楚且堅持自己的初衷,弄出來的音樂反而有時會失去某些東西,從頭到尾都是單一的理念貫徹 ──這樣的作法很獨裁也很無趣,儘管也許在某種程度上,它可以做得非常完整且具說服力;但詮釋的可能性及多樣性同時也被扼殺了。

當自己身為一個演奏者時,你會對一件音樂作品經常有著不同的感受、不同的解讀。但獨獨對自己寫出來的作品你會無法如此客觀,無論理論與邏輯是多麼明確清晰:好的音樂並不祇有形式與結構而已。所以我突然覺得詮釋自己的音樂其實非常難,倘若不想讓它死掉。

原本我以為詮釋古典大師的作品比較難,要做到原汁原味並不容易,自己的音樂怎麼做都是自己的,生殺大權操之在己。不過有時候還是必須要跳脫出來,包括從自己原始的情感以及樂念,才有辦法回過頭來談詮釋。

Echoes are ringing in my hear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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